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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郑经理一脚踹出去，本来想踹到牛经理身上。

    到底转了个弯，最后踹翻了一张椅子。

    牛经理低着头，瑟瑟发抖的样子，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“牛副经理，你昨天不是承诺的好好的，保证今天第一食堂的生意会好起来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的承诺呢？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眼瞎了？”

    “看不到今天来的客人还没有昨天多吗？”

    “现在才几点，这么大一个食堂里，居然一个客人都没有了……你给我说说看，到底是你有问题，还是我有问题？嗯？”

    说起来，郑经理这个人脾气很槽蛋。

    但他不是没有脑子的人。

    如果遇见医护人员来食堂吃饭，总是会笑脸迎人。

    对待其他下属也不会太差。

    唯独对待牛经理的时候，总是刻意刁难。

    正所谓一物降一物。

    牛经理曾经在第四食堂怎么苛待下属的。

    如今他在第一食堂就怎么被郑经理苛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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