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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环卫工人见他这表情，却笑得更大声了。

    老奶奶这张黝黑破皮的脸，一笑起来，很好看的，也一下子把她和于满仓之间的距离拉近了。

    “我谈不上爱不爱干环卫这份工作，我这把老骨头啊，爱的是这条街道，爱的，是这个城市咧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老奶奶指了指，从街头开始，一直指向遥远的街尾。

    “瞅见没，干净不，带劲儿不？我都干了几十年了，保证一片落叶都不带有的，哼，别小瞧大娘，大娘可是连续十几年的三八红旗手哩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绿色复苏的枫树，挺拔地矗立在街道两旁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车水马龙，却有熙来攘往的人流。

    一眼望过去，仿佛和天际连接起来的街道。

    以及老奶奶笑得堆了一脸的皱纹。

    于满仓看着看着，就点点头，心服口服地说。

    “带劲儿！”

    真的带劲儿。

    真的很美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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