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话讲得有点儿噎人。 哪有老人给年轻人让座的? 宁爱华相信,如果他真敢坐下去,不说芦正义什么反应,就是这一病房的人都能拿唾沫星子淹死他。 不过,宁爱华也不是省油的灯,开口就说:“其实我才做完手术没多久,不过,让座给老人家是我应该做的,我不和你抢,到时候我犯病了,大不了再做一次手术。” 不管这话是胡编乱造,还是真的,都讲得刘厂长挺没脸的。 哪怕刘厂长真让座了,宁爱华也当真没有坐,一脸大方的样子。 芦正义人是有点儿直,可又不是傻,但也搞不清楚这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俩人怎么就杠上了。 刘厂长就握住芦正义的手,一开口眼泪都要流下来了:“老芦啊,你这一病,厂子多少人在想你,我也想你,你的徒弟田智勇更是天天掉眼泪,一直再问,我师傅什么时候能回来啊,什么时候能回来啊,我师傅是咱们厂子的英雄,咱们厂不能没有我师傅,我就告诉他,你师傅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他一定会回来的!……老芦,厂子少不了你,你徒弟少不了你,大家都少不了你啊!” 这话讲得确实挺令人感动的。 不过,芦正义没啥反应,只淡淡地问:“刘厂长,我办病退的时候,你不是这么讲的,你说我就是个没用的死老头,是厂子的累赘,你看见我就碍眼。” “有这事儿?”刘厂长眼睛一瞪,撒谎比喝水还溜,“是不是你记错了?我听说人做手术要打麻药,对脑子不好,肯定是你记错了。” 芦正义“呵呵”两声,“昨天我徒弟田智勇来看我了,你猜他说什么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