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嗐,不就几个罐子嘛,拿去用,你大娘我没钱,罐子倒是有不少。” 大娘拍了大爷一把,瞪眼说道:“你要是敢收满仓的钱,你就自个儿打地铺去吧。” 大爷抓抓光溜溜的脑袋,“我也没说要钱呐,就几个罐子,他敢给,我也不敢拿。” 于满仓好说歹说,大爷大娘也不收他的钱,乡下人大多这样,互相借个东西,不值当啥,你要是拿钱给他,他还认为你是看不起他。 于满仓从邻居家里搬走罐子,来回跑了几趟,芦芝兰刚把儿子哄睡了,就连忙跑出来帮忙。 “谢谢大爷大娘,你们总这么照顾我家,我真是不好意思了。” 芦芝兰一想到家里晚饭吃肉,都忘记给邻居送一碗肉了,也着实脸红。 主要是她仍旧不敢相信于满仓真做生意赚钱了,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,始终做梦似的。 大娘拍拍芦芝兰的手,看人的眼神特别同情,仿佛芦芝兰就是个小可怜。 等几个罐子都搬走了,把家里门一关,大娘才叹着气讲道:“芝兰这孩子真是不容易啊,家里都穷成那样了。” 大爷不以为然地敲烟灰,“谁家不穷啊。” 大娘眼睛一瞪,“那能一样吗?我都听见了,下午那会儿,芝兰在家里寻死觅活的,小夫妻俩一阵吵,我听得都这个心酸,嫁汉嫁汉穿衣吃饭,连饭都吃不上了,这日子怎么活,满仓也不是个坏心眼的孩子,怎么就能把日子过成那样呢?” “人家小两口用得着你操心,我看他们日子过得比你好,晚上他们家肯定吃肉了,我都闻着味了,肯定是满仓能干,要不然家里能吃上肉?”大爷作为男人,力挺于满仓。 第(2/3)页